王爷:王妃又在磨刀了

王爷:王妃又在磨刀了   


男主:画倾淮      女主:李胤哲
作者:石榴猫      状态:连载中
最新章节:第157章 内讧(2020-06-22 20:33:26)
前世,为了辅助夫君坐上东宫之位连累外祖一家,不惜以身挡剑只为护他一个周全,最后却被厌弃落个惨死收场! 重生归来,这一世她要做别人头顶的利剑,不再是任人算计的羔羊。 灭渣男,杀贱女,只为清算前世的孽债。

第8章 家法不容情

那夫人解释解释这紫妇藤的事吧?”贺雨舟冷笑道。

魏氏揪着帕子的手微微一紧,面上尽量稳定着平和,语带诧异道:什么紫妇藤?我听都没听过!”

紫妇藤,服用之后症状形同麻疹,高热不退,这就是所谓的适应不了京城气候所生的恶疾。”贺雨舟冷笑道,夫人不知情不打紧,但这件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!”

魏氏后背上一片黏湿,语气僵硬的道:我当然不知情,我一个深宅妇人哪里就知道什么紫妇藤?舟儿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
你母亲向来是个心软的,做不出这等事。”贺怀庆皱眉道,会不会是桂妈妈他们误食导致的?”

饶是贺雨舟刻意压着火气,此时也不免被气的浑身发颤,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冷笑道:这是最新的药渣,桂妈妈他们就是再糊涂,也不至于糊涂到这般地步,自己特特跑回城里来买那紫妇藤去熬着喝。”

贺怀庆深深的看了贺雨舟一眼,这才上前去查看药渣,见此,魏氏忙惶恐又不忿的道:侯爷,此事妾身真的不知。我与他们无冤无仇,为何要陷害几个无辜之人?反倒是得知他们生了病,妾身可是半夜差人去请的大夫啊,我不求舟儿记得我这做母亲的恩情,可张口就诬陷您让妾身上哪儿说理去?”

贺怀庆扔掉药渣拍了拍手,面上看不出喜怒,淡淡道:嗯,许是真出了别的岔子!”

魏氏心头一松,知道侯爷不会再追究此事了。

贺雨舟垂眸,遮去眼底的失望。

此时赵妈妈进门,贺雨舟接过卖身契低头瞧着,冷笑道:既然夫人不知,那不如把于妈妈提来问问,看看她可知情。”

才进门的赵妈妈微微一怔,悄悄退后再次离开了花厅。

魏氏见此,整个神情都放松了下来,端正了姿态语重心长的道:舟儿,你还打算闹到什么时候?说了这么多,无非是想揭过你私自出府之事罢了。算了,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,你父亲爱女心切也不会特特的为这事罚你,这事便过去了。”

贺雨舟冷笑:过不去!”

贺怀庆不耐烦的道:你还想怎样?”

不等贺雨舟回应,张管家走了进来,施礼禀道:侯爷,东乡庄子那边的管事过来了,说、说……”

说什么?别吞吞吐吐的。”

张管家看了贺雨舟一眼,道:说二小姐去庄子上把牛妈妈杀了。”

什么?”贺怀庆腾的站了起来,喝声道:此事当真?”

魏氏的脸色唰就变了,尖声道:杀、杀人?”

张管家垂下头,默认了贺雨舟杀人一事。

你、你一个姑娘家,手段怎么如此狠毒?”贺怀庆脸色铁青,怒斥道。

魏氏自是不准备放过这个机会,痛心疾首的道:舟儿,你是千金小姐,随随便便手上就沾了血腥,这若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

贺雨舟扬起清寒的小脸,冷笑道:他们陷害我的人,以下犯上,这等刁奴有何杀不的?”

她说着话看向魏氏,冷笑道:我也是今日才知道,东乡庄子原本是我母亲的陪嫁,如今竟是被夫人管的铁桶一般。那几个刁奴口口声声只遵循夫人的命令,不认我这个侯府二小姐,若不是有夫人在背后撑腰,他们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?”

你这孽障,到现在还满口胡言编排你母亲。”贺怀庆起身怒声呵斥道,今日若是再不好生管教,明天是不是就敢杀父弑母了?贺忠,去祠堂把鞭子取来。”

魏氏心头一喜,嘴上却道:侯爷,她一个弱女娃儿如何受的了这般惩罚?以妾身之见还是算了吧!”

她动辄打打杀杀哪里就弱了?再放任下去还指不定闯出什么祸端来呢。”贺怀庆脸色铁青,怒声道。

你看这事闹的。”魏氏焦急的什么似的,看向贺雨舟,舟儿,这都是谁挑唆你的?好端端的人去了趟庄子,回来怎么就变的这般胡搅蛮缠了?”

贺怀庆闻言,脸色又难看了几分。

贺忠取了鞭子回来,贺怀庆接过鞭子凌空一甩,整个室内都为之震了一震,抬手指向贺雨舟厉声呵道:跪下!”

贺雨舟扬了扬头,如青松傲竹立与客厅中间,神情浑然不惧,视线平静如无波的枯井,淡然道:父亲要打,打便是了,女儿受着!”

你……”

贺怀庆原本也不想动家法,这般作为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贺雨舟,谁知道自己这个大女儿这般倔强,不由得怒火上涌,连连点头,面色铁青的道:好好好,我让你嘴硬!”

啪!

一鞭子甩过去狠狠的抽在了贺雨舟肩上。

巨大的力度让贺雨舟身子晃了晃,鲜血瞬间染透红衣,慢慢浸出一道暗红,如同水墨般晕染开来。

疼痛席卷而来,贺雨舟顺了几个呼吸才压下止不住微微轻颤的身子,却依然傲立如竹。

我今日倒要看看,你能撑到什么时候!”

贺怀庆越发暴怒,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。

啪!

贺雨舟身子晃了晃,依然挺立似松,眼底的水雾迅速漫起压下,小脸上一片倔强。

身上的暗红如同地狱里最妖艳的花朵,透着不近人情的冷意,逐渐弥漫。

三鞭子挨下来,贺雨舟俏脸上挂了一层薄汗,可眼底仍未见半点服软求饶之情,却是越发的凉薄与讽刺。

贺怀庆握鞭子的手微微紧了紧:你……”

这神情,真真像极了他纳妾次日初见林氏时那般清冷凉寒,直到她去世,这份冷淡的薄情都未曾融化……

你…你跟你那个冥顽不化的母亲一样,你们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。”贺怀庆怒火上涌,如同疯了似的,一下又一下抽了过去。

数鞭打下,贺雨舟除了因为力度踉跄几次后,依然倔强的傲然而立,视线清冷的盯着贺怀庆那双暴怒的双眸。

看着那双清寒的眸子,贺怀庆心头突然涌上一抹难掩的酸涩,握鞭子的手不由一松,落到了地上。

打够了?”

贺雨舟艰难的抬手抹了把脸上密集的汗珠,失了血色的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,语气生疏淡漠:过往这十几年侯爷从未尽过半分做父亲的责任,雨舟入府只半年有余,吃穿用度一应嚼用皆是雨舟从外祖家带来傍身的银子,不欠侯府半分。”

如今这一通鞭笞下来,血流近半,也算与侯爷结清了与雨舟之间这份微薄的血脉。我这就回甘省,从此与侯爷再无半点关系!”

冷声说完,贺雨舟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朝外走去。

(小说未完,请翻页阅读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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